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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与现实《百年孤独》与马尔克斯
教学目标什么是魔幻现实主义?魔幻现实主义在《百年孤独》中的表现。
魔幻现实主义魔幻现实主义是20世纪中期盛行在拉美的文学流派。这派作品从拉丁美洲各国的现实中取材,在叙事和描写中,往往使用或插入神奇或怪诞的人物和情节,以及各种超自然现象,给人似是而非,若真若假的感觉。常常运用夸张和典故,因而被称为魔幻现实主义。
1、充分的现实主义。作家认为自己是一个现实主义作家。是因为长期经验和多年间和社会坚持不懈接触的结晶。拉美的政治统治、社会制度、军人寡头政权、殖民掠夺、内忧外患、拉美加勒比海的奋斗史、苦难史、拉美知识分子的反抗倾向、抵制精神、悲凉心境、绝望心理的反映。
2、鲜明的魔幻性;马尔克斯的创作原则:“变现实为幻想而又不失其真。”要创造一种“似是而非、似非而是”的艺术情境。作品融入拉美印地安部族的神话、传说、图腾、禁忌、巫术、仪式、宗教等因素。
一、马尔克斯(一)生平与影响博尔赫斯评价:“马尔克斯是哥伦比亚的莎士比亚。《百年孤独》是拉丁美洲的光荣和自豪”。198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1996年被瑞士《周刊》评为“在世的最伟大作家”。
(二)主要创作长篇小说《百年孤独》《家长的没落》《格兰德大妈的葬礼》文学谈话录《番石榴飘香》
二、《百年孤独》(一)《百年孤独》评析被誉为“当代的《堂吉河德》”。当年发行5000万册,被译成20多种文字,再版100多次。略萨:“《百年孤独》在拉丁美洲引起了一场文学地震。”
(二)情节核心情节:马孔多小镇的第一代创始人布恩蒂亚和妻子乌苏拉在一块空地上建立了伊甸园式的马孔多以及以后这个家族逐渐兴盛、衰败,最后又在一夜之间消失的百年故事。(写布恩蒂亚家族7代人的生活)
(三)主题一:循环“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上校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1、循环的时间观叙事者选择了一个不确定的现在,既能指向未来,又能回溯过去,一下子就把时间的三个维度都包容在小说的第一句话中了。布恩蒂亚家族历史沧桑感、拉美百年历史的纵深感。
2、循环的叙事结构
在新婚之夜,藏在新娘鞋子里的蝎子把她的一只脚给螫了,雷贝卡说不出话来,但这并没有妨碍夫妇俩丑恶地度蜜月。邻居们对他俩的叫声十分惊愕,这种叫声一夜吵醒整个街区八次,午睡时吵醒邻居三次,大家都祈求这种放荡的情欲不要破坏死人的安宁。阿卡迪奥的类型特征:可怕的动物性精力的人,沉溺酒色的纵欲主义者。
奥雷连诺,霍·阿·布恩迪亚的次子,第一个在马孔多诞生的人。他在母亲肚子里时就流泪了,出生时睁着眼睛。这一段文字堪称是典型的神话化的叙述,它赋予了奥雷连诺以天生异禀以及神奇的预见力。奥雷连诺是稳重、沉着、有理性的谦谦君子,头脑清醒、善于思考、是成大事的人。
为什么《百年孤独》如此刻意地重复人物的名字和性格,以至于有类型化的倾向?“小说表现家族存在这个基本的主题。”“任何一位家族编年史的作者实际上都负有描述人物性格再现的任务。”尽管时间在推移,马贡多人的价值观念和思维方式却百年如故。淡化个性,突出家庭、集体的气质。
主题二:孤独孤独与毁灭,是布恩迪亚家族的命运。布恩迪亚家族七代人总的发展趋势是一代不如一代,走着一条逐渐没落直至灭亡的道路。例析:孤独的人:何塞、乌苏拉、奥雷良洛上校孤独的原因:封闭、愚昧与爱的缺乏。
四、《百年孤独》的艺术特征1、艺术构思的魔幻性2、故事情节的魔幻性3、魔幻似的象征4、魔幻似的夸张5、创作了新的时间观念和表现方法6、陌生化7、叙事者的叙事语调
他们首先带来的是磁铁。一个身躯高大的吉普赛人,自称梅尔加德斯,满脸络腮胡子,手指瘦得像鸟的爪子,向观众出色地表演了他所谓的马其顿炼金术士创造的世界第八奇迹。他手里拿着两大块磁铁,从一座农舍走到另一座农舍,大家都惊异地看见,铁锅、铁盆、铁钳、铁炉都从原地倒下,木板上的钉子和螺丝嘎吱嘎吱地拼命想挣脱出来,甚至那些早就丢失的东西也从找过多次的地方兀然出现,乱七八糟地跟在梅尔加德斯的魔铁后面。
阿玛兰塔就发现俏姑娘雷梅苔丝面色白得透明。“你不舒服吗?”阿玛兰塔问她。俏姑娘雷梅苔丝抓着床单的另一端,无可奈何地微微一笑。“不,恰恰相反,”她说,“我从来也没有象现在这样好过。”她刚讲完,菲南达觉得有一阵发光的微风把床单从她手中吹起,并把它完全展开。阿玛兰塔感到衬裙的花边也在神秘地飘动,她想抓住床单不致掉下去,就在这时,俏姑娘雷梅苔丝开始向上飞升。只见俏姑娘雷梅苔丝在朝她挥手告别。床单令人目眩地扑扇着和她一起飞升,同她一起渐渐离开了布满金龟子和大丽花的天空,穿过了刚过下午四点钟的空间,同她一起永远地消失在太空之中,连人们记忆所及的、飞得最高的鸟儿也赶不上。
霍·阿卡蒂奥刚刚带上卧室的门,室内就响起了手枪声,门下溢出一股血,穿过客厅,流到街上,沿着凹凸不平的人行遭前进,流下石阶,爬上街沿,顺着土耳其人街奔驰,往右一弯,然后朝左一拐,仔直挺向布恩蒂亚的房子,在关着的房门下面挤了进去,绕过客厅,贴着墙壁(免得弄脏地毯),穿过起居室,在饭厅的食桌旁边画了条曲线,沿着秋海棠长廊蜿蜒行进,悄悄地溜过阿玛兰塔的椅子下面(她正在教奥雷连诺·霍塞学习算术),穿过库房,进了厨房(乌苏娜正在那儿准备打碎三十六只鸡蛋来做面包)。这样的细节同样也构成了小说的主体,是典型的魔幻的现实化。
7、陌生化“艺术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使人恢复对生活的感觉,就是为了使人感受事物,使石头显出石头的质感。艺术的目的是要人感觉到事物,而不是仅仅知道事物。艺术的技巧就是使对象陌生,使形式变得困难,增加感觉的难度和时间长度,因为感觉过程本身就是审美目的,必须设法延长。”——什克洛夫斯基
箱子里只有一大块透明的东西,这玩意儿中间有无数白色的细针,傍晚的霞光照到这些细针,细针上面就现出了五颜六色的星星。霍·阿·布恩蒂亚感到大惑不解,但他知道孩子们等着他立即解释,便大胆地嘟囔说:“这是世界上最大的钻石。”“不,”吉卜塞巨人纠正他。“这是冰块。”霍·阿·布恩蒂亚付了五个里亚尔,把手掌放在冰块上呆了几分钟,接触这个神秘的东西,他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喜悦。他不知道如何向孩子们解释这种不太寻常的感觉,又付了十个里亚尔,想让他们自个儿试一试。大儿子霍·阿卡蒂奥拒绝去摸。相反地,奥雷连诺却大胆地弯下腰去,将手放在冰上,可是立即缩回手来。“这东西热得烫手!”他吓得叫了一声…霍·阿,布恩蒂亚又付了五个里亚尔,就像出庭作证的人把手放在《圣经》上一样,庄严地将手放在冰块上;说道:“这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发明。”读者借助小说中布恩蒂亚的眼光,从而产生一种“陌生化”的或者“间离”的效果。
8、叙事者的叙事语调大儿子阿卡蒂奥的死亡的细节。必须像我外祖母讲故事那样老老实实的讲述,用一种无所畏惧的语调,用一种遇到任何情况、哪怕天塌下来也不改变的冷静态度,并且在任何时候也不怀疑讲述的事情,无论它是有根据的还是可怕的东西,仿佛那些老人知道在文学中没有比信念本身更有说服力。
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上校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当时,马贡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像史前的巨蛋。这块大地还是新开辟的,许多东西都叫不出名字,不得不用手指指点点。
我们都是被《旧约全书》的神话哺育,我们可以说,一首牧歌就是留在我们心中的一幅图景,象是对天堂的回忆:天堂里的生活,不象是一条指向未知的直线,不是一种冒险。它是在已知事物当中的循环运动,它的单调孕育着快乐而不是愁烦。 只要人们生活在乡村之中,大自然之中,被家禽家畜,被按部就班的春夏秋冬所怀抱,他们就至少保留了天堂牧歌的依稀微光。
这种魔幻的现实化代表着拉美魔幻现实主义创作的风格。它背后是一种关于拉美的“现实”的理念。马尔克斯认为正是这种魔幻的现实构成了拉美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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