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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禺与《北京人》课件3

  • 2022-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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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入新课未来北京人远古北京人现实北京人曹禺创造的“舞台奇观” 在《北京人》中,曹禺把代表着三种不同文化的三个不同时代的“北京人”同时放在一个舞台空间里,创造了一个“舞台奇观”。下面我们一起来欣赏曹禺是如何创造这个“舞台奇观”的。 第七单元曹禺与《北京人》 学习目标1.了解曹禺“诗化戏剧”的艺术特征。2.认识戏剧人物性格的展示与戏剧主题思想的关系。知识与技能: 理解曹禺关于《北京人》是喜剧的说明,从而拓宽学生对于喜剧类型的认识。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分析剧中个性化的人物语言,理解剧中人物的性格特点。认识旧中国封建性资产阶级的罪恶本质。 作者简介曹禺(1910-1996),中国现代杰出的戏剧家,清宣统二年八月二十一日(1910年9月24日)生于天津,原名万家宝,字小石。“曹禺”是他在1926年发表小说时第一次使用的笔名。 曹禺一生共写过8部剧本,著有《雷雨》、《日出》、《原野》、《北京人》等著名作品。曹禺是“文明戏的观众,爱美剧的业余演员,左翼剧动影响下的剧作家”,这句话大致概括了曹禺的戏剧人生。 曹禺天津故居 曹禺公园 湖北武汉曹禺纪念馆 剧情介绍《北京人》的故事发生在三十年代初的北平。剧幕开始时为中秋之日,天空湛蓝,鸽哨声断断续续地飘进曾家的花厅,透过养心斋,可望到窗外的枝枝翠竹。这个摇摇欲坠的封建大家,虽看上去显得很衰微,不过满堂的红木家具,古色古香的装饰陈设,却又显示出曾盛极一时的不凡气度。 家中主事的大奶奶思懿,自命知书达礼,精明干练,整日满脸堆着笑容,可又时时露出虚伪与狡谲。要说,撑起这个家也实在不易,她不光成天要对付那些个堵门要账的,就连丈夫曾文清也让她伤透了脑筋。懒怠羸弱的文清,终日无所事事,偏偏又染上了抽大烟的恶癖;姑爷江泰一付十足的公子哥派,几次做官都不得意,最后终赋闲而寄居于丈人家中,成天牢骚满腹,喝了点酒便四处使气,骂声连天。 而在这个家里,更为可怜的却是愫芳姑娘。自来到曾家,岁月悠忽,转眼已是三十岁的人了,但却很少有人为她的前途想一想,只有偶尔在与文清谈诗论画中,才稍许得到些慰藉。虽然大奶奶对此常投以令人难以忍受的讥讽,可愫芳却有着一种寄人篱下而养成的惊人耐性。 大奶奶的儿媳瑞贞,从十六岁起便糊里糊涂地被人送进了这个封建的樊笼,夫妻之间视为路人。她既不愿逢场作戏,也不屑于用献媚来讨好婆婆,因而常常遭受婆婆的辱骂,在这样一个家里,行将就木的老太爷曾皓,虽然诅咒思懿的阴险,怨恨文清的无能,但他却终救不了这个家,他唯一的希望是能守在那口已反复漆了十五年的寿木,然而因无力偿债,就连这样一口棺材也终被隔壁的大户“争抢”了去。 望着这个既将倒塌的家,面对周围的骄横、自私、吝啬和残忍,瑞贞再也呆不下去了,她决定冲出这个家庭。而愫芳最后也终于战胜了自身的软弱,怀着一丝丝的惆怅,悄悄地跳出了曾家,向着宽阔的天宇飞去……。 作品讲解一、与本教材所选的其他剧目相比,《北京人》有何独特性?解析:《北京人》的舞台指示对于物质环境的设计与描述是最详尽的。古希腊戏剧、莎士比亚戏剧、莫里哀戏剧对于戏剧行动发生的时间、地点的交代都非常简洁。 到了易卜生、契诃夫的戏剧里,舞台指示对于环境的描写开始花较多的笔墨,但《北京人》的舞台指示不仅在篇幅上超过了它的戏剧先辈,而且对于音响效果的诗意营造,也是前无古人的。 例如,同学们在诵读第三幕第一景,愫方与曾瑞贞的那一大段精彩戏剧对白时可以发现,这段戏一直是在一个特殊的音响背景下进行的──“由远远城墙上断续送来未归营的号手吹着的号声,在凄凉的空气中寂寞地荡漾”。从曹禺写出的富于情感色彩与诗意情调的舞台指示里,可以感受到曹禺的诗化戏剧的美质,同时也感受到《北京人》的独特戏剧风格。 二、《北京人》与《雷雨》相比较,有何显著不同?解析:剧作者在《北京人》中已经不像在《雷雨》里那样刻意地追求戏剧场景的险峻与浓烈了。和《雷雨》不同,《北京人》里最动人的戏剧场景,不是剑拔弩张的激烈冲突性场景,而是表现经过心灵碰撞之后心灵得到进一步升华的抒情性场景。 《北京人》虽然重新回到了封建家庭的旧题材上,但这一“回归”并不是简单的“重复”,它与《雷雨》主要通过周朴园的专制和周家的乱伦来批判封建秩序和封建道德完全不同,而是通过曾家三代人的自我沉沦,以及远古北京人、未来北京人与以曾家为代表的现实北京人的对比,从思想文化的角度挖掘了封建阶级必然走向没落与崩溃的根本原因。 三、剧作中代表着三种不同文化的三个不同时代的“北京人”同时出现在一个舞台空间里,这是曹禺创造的一个“舞台奇观”。怎样理解这三个不同时代的“北京人”?1.远古北京人远古北京人(中国人的祖先——北京猿人)是作为一个象征形象出现的,他“熊腰虎背,披着半个兽皮,混身上下毛茸茸的。”“他整个是力量,野得可怕的力量,充沛丰满的生命和人类日后无穷的希望,都似在这个身内藏蓄着”。 作者借人类学家袁任敢的口说:“那时候人类要爱就爱,要恨就恨,要哭就哭,要喊就喊,不怕死,也不怕生,他们整年尽着自己的性情,自由地活着,没有礼教来拘束,没有文明来捆绑,没有虚伪,没有欺诈,没有阴险,没有陷害,没有矛盾,也没有苦恼,吃生肉,喝鲜血,太阳晒着,风吹着,雨淋着,没有现在这么多人吃人的文明,而他们是非常快活的。” 2.现实北京人现实北京人是作者主要批判的对象。作者紧紧抓住“生命的意义与价值”这一命题,通过曾皓等形象从“人”蜕变为“生命的空壳”这一悲剧内容,展开了对北京文化为代表的封建士大夫文化的批判。 3.未来北京人袁任敢和袁圆父女是未来北京人的代表,作者突出地表现了他们旺盛的生命力和新型的父女关系。袁任敢现代科学家的身份,也表现出作者对于现代新文化的希望。袁圆长着“粗壮的手臂”,“穿着短袖洋衬衫,胶鞋,男孩的西式裤”,率真爽朗,无拘无束,不懂得上尊下卑,长幼有序,与父亲竟以“老猴儿”、“小猴儿”相称,体现了作者心目中理想化的平等自由和谐的新伦理观和家庭观。 在这三种北京人中,愫芳和曾瑞贞是饱含作者情感的两个特殊人物,可以看作从现实北京人走向未来北京人的代表。愫芳从小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虽然生活在姨父家中,却只是一个仆人。在她的温顺忍让的性格中,既有以德报怨、逆来顺受的封建传统思想,也有坚忍不屈、自我牺牲的优秀传统精神,是作品中性格特征最为复杂和最具有发展变化的人物。刚出场时,她只是 一个文弱安详的大家闺秀,与曾文清真有珠联璧和之感,最后却大胆地与封建家庭决裂。愫芳的离家出走,是对曾文清的绝望,更是对封建家庭和封建文化的绝望。而曾瑞贞形象的塑造,则使这一意义得到了加强。瑞贞是曾霆的妻子、曾家的长孙媳妇,作者对她的描写虽稍嫌粗糙,但她的作用却是十分明显的。她对曾家的冲击,不仅在于她第一个喊出了在曾家活不下去了的心声,而且还把愫芳拉出了曾家。 四、《北京人》的独特性还表现在愫方这一人物形象的独特性上。研究者们都认为愫方是曹禺笔下最美的一个女性形象。然而,这个人物也有其明显的“弱点”──她性格上有逆来顺受的软弱性,不过曹禺把这种“软弱性”又表现为人性的至善。我们该如何看待愫方的这种分明经受过封建家庭束缚的性格呢? 愫方是个复杂的艺术典型,是在封建束缚下成长起来的、中国式的善良妇女的化身。她温柔、纯洁、真诚、富于同情心,多才多艺、情操高尚、吃苦、耐劳、勇敢、肯于自我牺牲,优美。读完剧本,掩卷抒怀,这些潜台词便源源而出。也许可以这样说:愫方是曹禺历来创造的最成功、最优美的典型。没有愫方,《北京人》将失去光彩。如果说《北京人》是诗,那么这首诗的灵魂是愫方。 愫方在生活中的态度很难为现代中国人所苟同。她知恩报恩、守本分、不强取、有高尚的道德情操。她还“以德报怨”“逆来顺受”。后来更在这种自我道德完成中悟出了要“把好的送给别人,坏的留给自己”的人生哲学。所有这些,你都难以加以肯定或否定。你不能不承认,即使你不同意她的生活态度,却不能不赞扬她的善良品质。 作者在第三幕第一景的戏中,含泪把愫方推到理想的峰巅,然后在“天塌了”的情节中使她的幻想破灭。她“出走”了。很显然,“破灭”了的是愫方对封建制度的错误认识,被否定的是愫方性格中的消极因素,而不是“理想”本身。愫方是带着她业已升华了的形象出走的! 写作特色在《北京人》中,曹禺自觉地师学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戏剧家契诃夫,将传统的自亚里士多德以来的重“外在戏剧性”的戏,变成重“内在戏剧性”的戏,将“戏剧的戏剧”变成了“心理的戏剧”、“抒情的戏剧”、“生活的戏剧”,实现了走向契诃夫的宿愿。 具体表现在以下方面:首先,不追求重大题材,挖掘人的日常生活的内在神韵和诗意、以及普通人的精神世界的升华,寓深邃于平淡之中。 其次,不追求强烈的外部动作,着意于人物内心世界的刻画,有意把戏剧冲突的重心,由外部移到人物的内心,揭示人物内心的复杂性。第三,具有散文式的结构和平淡、幽远、深沉、隽永的抒情格调。 知识链接一、关于诗化戏剧如果把《北京人》与《雷雨》、《日出》等剧相比较,评论者们都会指出,《北京人》有更高的文学性。曹禺在谈论《北京人》的时候,说了一句很值得注意的话:“现实主义的东西,不可能那么现实。”曹禺在这里说到了戏剧的诗化的可能。 《北京人》中有不少具体的、具象的东西是可以为抽象提供可能的,从剧本开头的“鸽哨声”到剧本结尾的“火车汽笛声”,这里蕴含着接近于诗的象征意味。而决定着《北京人》的诗情基调的最重要的因素,是曹禺塑造的愫方这个永远向往着美的女性形象。所以蔡骧导演有理由说:“如果《北京人》是诗,那么这首诗的灵魂是愫方。” 《北京人》是一出有点儿“契诃夫味道”的戏。契诃夫戏剧给予曹禺的启发是,戏不必写得那样“张牙舞爪”,戏可以在平易中见深邃;戏不必写得那么“像戏”,戏可以散文化。而曹禺的《北京人》,在做戏剧“散文化”的尝试中,达到了诗的境界。 二、关于《北京人》的喜剧性。在戏剧评论界,曾有一种相当流行的看法,以为《北京人》是一出“凭吊往昔”的悲剧。曹禺却用明确的语言说明他写的是一出礼赞青春的喜剧。他说:“有人曾说《北京人》是作者唱出的一首低回婉转的挽歌,是缠绵悱恻的悲剧,是对封建社会唱的一首天鹅之歌。这些说法我都不同意。我觉得《北京人》是一个喜剧……我觉得喜剧是多种多样的……我说《北京人》是喜剧,因为剧中人物该死的都死了,不该死的继续活下去,并找到了出路,这难道不是喜剧吗?” 曹禺认为喜剧有多种样式。有莫里哀的喜剧样式,但这并不是惟一的样式。曹禺把《北京人》的喜剧性与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喜剧性相提并论,他说:“我觉得《北京人》是一个喜剧,正如我认为《罗密欧与朱丽叶》是喜剧一样,《罗》剧中不少人死了,但却给人一种生气勃勃的青春气息,所以是喜剧。” 因此,要理解《北京人》的喜剧性,主要并不是着眼于剧中的像江泰这样的曾有喜剧性性格特征的人物,而是应该着眼于全剧的“一种生气勃勃的青春气息”的精神升华。 我们要认清貌似悲剧的喜剧底蕴。比如瑞贞与曾霆的协议离婚,表面看来是让人感伤的事件(曾霆毕竟也是个品性不错的男孩儿呀),但仔细一想,他们的离异给他们都带来了重新生活的可能。再如,曾文清的死,乍一看来也是件悲伤事,但实际上这正是曹禺所说的“剧中人物该死的都死了,不该死的继续活下去,并找到了出路”的喜剧性底蕴,因此曾文清的死也不啻是一个“人间喜剧”。 课堂练习一、曹禺剧作《北京人》中,奉行“什么可怜的人我们都要帮助”这一人生哲学的理想女性是。二、《北京人》中的一个重要道具是(      )A.一口棺材B.一副镣铐C.一场雷雨D.一瓶安眠药愫方A 三、以下剧作中,表达“埋葬旧生活,走向新生活“的题旨的是(               )A.《雷雨》  B.《日出》C.《北京人》  D.《家》四、曹禺剧作的特点有(              )A.结构严谨B.戏剧冲突尖锐C.人物性格鲜明D.语言个性化E.抒情意味浓AABCDE 五、《北京人》中“棺材”的象征意义。《北京人》中曾皓的棺材,象征封建阶级的灭亡。棺材被爆发户杜家枪了去,有着封建主义早晚要进棺材的寓意。 拓展阅读曹禺的“生命三部曲”(《雷雨》、《日出》、《原野》)。 《雷雨》以1923年前后的中国社会为社会背景,描写了一个以周朴园为代表的带有浓厚的封建色彩的资产阶级家庭的生活悲剧。通过周鲁两家人之间复杂的人物关系和尖锐的矛盾冲突,生动地勾勒出现实的社会的阶级关系,反映了当时历史真实的某些方面。揭露了旧中国旧家庭的种种黑暗罪恶的现象,和地主资产阶级专横、冷酷与伪善,预示了旧制度必然崩溃的命运。 四幕剧《日出》是曹禺的第二部重要剧作,它的现实批判意义更强,没有《雷雨》那么多的偶然和巧合,通过现代都市社会中上层社会的丑行,着力揭露金钱化社会对人的腐蚀,揭示上层社会和下层社会之间"损不足以奉有余"的不合理现象,同时表现出了对光明未来的某种理解和向往。 从曹禺整个戏剧创作的题材来看,《原野》的确是一片新天地,是曹禺第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描写农村题材。写了民国初年、北洋军阀混战初期、一个在封建宗法思想影响下农民复仇者的悲剧。展现了复仇故事背后更为深刻的人性的矛盾冲突和心灵震颤,写出了封建家庭、封建统治者强权统治对人性的巨大扭曲和摧残。塑造了反抗压迫的原始生命强力仇虎的形象,体现了曹禺憧憬原始生命强力的愿望和一贯的戏剧风格。 探究与实践参考答案一、曹禺在《北京人》第二幕中,通过人类学家袁任敢的一段台词,刻画了“北京人”的形象:“那时候的人要爱就爱,要恨就恨,要哭就哭,要喊就喊,不怕死,也不怕生。他们整年尽着自己的性情,自由地活着,没有礼教来拘束,没有文明来捆绑,没有虚伪,没有欺诈,没有阴险,没有陷害……” 曹禺用五十万年前的“北京人”形象与曾文清那样的现代“北京人”对立起来,是要强调一个题旨:再也不能像曾文清似地浑浑噩噩地生活下去了!于是曹禺在剧中着力塑造了两个新的“北京人”──愫方和曾瑞贞──的形象,把全剧结尾在她们奔向光明的离家出走上。 二、第二幕开头那段舞台指示里“漫长的叫卖声”当属生活气氛的烘托,曾霆诵读“秋声赋”的声音和深巷传来的“木梆打更的声音”颇具诗意,而“水在壶里呻吟,像里面羁困着一个小人儿在哀哭”,便分明是人物精神状态的外化了。 但《北京人》里最有名的一个音响效果出现在第三幕第一景里──“室内一切渐渐隐入在昏暗的暮色里,乌鸦在窗外屋檐上叫两声又飞走了。在瑞贞说话的当儿,由远远城墙上断续送来未归营的号手吹着的号声,在凄凉的空气中寂寞地荡漾,一直到闭幕”,这个一直延伸到闭幕的号声,既是生活气氛的烘托,又是人物精神状态的外化,而且不失为一种诗意的象征。 三、曹禺在契诃夫的《三姐妹》里,体悟到了“秋天的忧郁”。《北京人》里的时令也在秋天,其中也有“秋天的忧郁”。特别是从第三幕“由远远城墙上断续送来未归营的号手吹着的号声,”的舞台指示开始,到愫方与曾瑞贞的最后出走,剧情的悲喜剧因素的交织,达到了诗意盎然的程度。 就如愫方说的:“听着是凄凉啊!可瑞贞,我现在突然觉得真快乐呀!……活着不就是这个调子吗?我们活着就是这么一大段又凄凉又甜蜜的日子啊!”愫方对于曾文清的幻灭(所谓“天塌了”),从绝望中生发出新的希望。戏里没有什么特别张扬的情绪表达,但读者与观众分别感受到了剧中人物的精神升华。四、答案略。 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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